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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类癌症临床治愈率超90%!面对这类「轻松癌」,医生真的会劝你「放弃治疗」!

6类癌症临床治愈率超90%!面对这类「轻松癌」,医生真的会劝你「放弃治疗」!

你知道吗?尽管癌症听起来让人胆寒,但在医生眼中,并非每一种癌症都是“不治之症”。   罹患癌症,对普通人群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当一纸癌症诊断书摆在眼前时,相信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五雷轰顶”,方寸大失。根本顾不得分辨到底是哪一个种类的癌症。 但恰恰最重要的信息就藏在癌症种类中。在所有癌症中,有两类癌症不管在发病率还是治疗上都完全不同,它们的关键词是:不致命,或是致命率很低。 对于这些患者来说,罹患癌症却不危及生命,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医生们甚至有时会担心这部分患者盲目接受治疗,反而带来更大的麻烦。 在业内,这类癌症有个特殊的称呼:「轻松癌」,它的恶性及难治程度远远低于其他种类的癌症。那么,到底哪些癌症属于这个范畴,今天我们根据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数据库的数据,来做个最全面的「轻松癌」盘点。   这几类癌症都不用担心,临床治愈率大于95%! 首先,我们来看看由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汇总的,各类癌症5年生存率情况: 从这份不同癌种的5年生存率(临床治愈率)来看,我们所说的轻松癌其实数量并不少。甲状腺癌、乳腺癌、霍奇金淋巴瘤、前列腺癌、卵巢生殖细胞肿瘤及皮肤黑色素瘤等癌症,在正常治疗的情况下都有着非常不错的临床治愈率。 而不少癌症在早期阶段的临床治愈率也在90%以上。从这些癌症的临床治愈率来看来看,除了几类特定的癌症,其实癌症远没有那么可怕。 接下来,我们就以最典型的甲状腺癌和前列腺癌为例来深入科普,面对这些癌症,医生反而担心患者会进行过度治疗。 过度诊断!癌症中的另类「奇葩」甲状腺癌医生担心你筛查太过头   提起甲状腺癌,很容易让人想起最近的一则新闻:就在这两年,商业重疾险改革,将I期以内甲状腺癌踢出重疾名单,改为按轻症赔偿。这则新闻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不少人都在吐槽保险行业又在偷偷降低赔付标准。 但实际上,这个改变有着相对科学的依据:我国学者曾在国际顶级期刊《柳叶刀》发表了一篇关于甲状腺癌过度诊治的文章,通过甲状腺癌发病率的回顾,作者发现2003~2011年间,中国新发甲状腺癌保持着高达20%的年增幅,但死亡率却没有明显变化。 被诊断出甲状腺癌的人群越来越多,但死亡人数基本保持稳定。基于这一现象,作者认为中国的甲状腺癌存在严重的过度诊断情况。 换句话说,在我们现存的甲状腺癌患者中,有很大一部分即便是发现了甲状腺病灶,但它终生都不会对人体产生任何影响。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每年我国的甲状腺癌发病率都在大幅提升,但死亡率基本保持稳定的原因:越来越多这样不会引发任何症状的甲状腺“病灶”被发现,被诊断为甲状腺癌,却不会造成患者的死亡。 通过数据分析,作者认为甲状腺癌过度诊断的情况触目惊心:国内城市甲状腺癌过度诊断比例约为女性83.1%、男性77.3%,乡镇过度诊断比例则是女性60.4%和男性59.2%。上海、杭州、嘉兴等几个地区荣登甲状腺癌过度治疗地区榜首,而广州、武汉、北京等一线城市均超过80%。 通过这组数据,我们会得出一个有意思的结论,也是甲状腺癌发病率升高的罪魁祸首:越是经济发达,越是健康意识明确的人群,越乐意接受癌症体检,超声的普及也就变相导致了甲状腺癌被检出率的升高。 这项研究中,作者发现人均GDP每增加1万元,带动甲状腺癌发病率增加近1倍——女性增加0.93倍,男性增加0.90倍。 不仅是在中国,过去十年间全球甲状腺癌发病率都呈快速升高态势,甲状腺癌的过度诊断同样明显上升。今年3月,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统计研究的25国数据报告中提出,全球甲状腺乳头状癌发病率迅速攀升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由于过度诊断所致。 “惰性癌症”前列腺癌同样是过度诊断的重灾区   除了甲状腺癌以外,另一个被称为“轻松癌”的癌症类型是男性所特有的前列腺癌。它有一个非常鲜明的特点——属于惰性癌症。 在欧美国家,不少老年男性在死亡时都会被发现带有前列腺癌细胞。当然,每年依然有大约有140万男性被诊断为前列腺癌,及时筛查可以更早的发现疾病,从而降低前列腺癌死亡的风险。 但与甲状腺癌一致,前列腺癌也同样存在过度诊断的问题。目前临床上的筛查方式大多采用前列腺特异性抗原(PSA)检测结合传统活检筛查,可能会导致过度诊断,从而增加了不必要的活检。 在美国,由于临床医生们普遍采用基于PSA的早期检测措施,虽然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前列腺癌的死亡率,但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代价。 数百万男性在过度诊疗中被诊断为癌症,并接受了一些相关影响生活质量的治疗。在后续的数据统计中,研究者们发现前列腺癌的发病率翻了一番,其中大部分是低风险级别的前列腺癌,占新诊断前列腺癌的70%。 高过度诊断率,带来了高过度治疗率以及伴生的后遗症深渊   过度诊断,也就代表着过度治疗问题的出现。 对于癌症治疗而言,最佳的治疗方式莫过于手术治疗。但由于甲状腺的解剖位置和生理特性,甲状腺癌手术并不是一刀切掉的问题。任何手术都可能存在副作用和后遗症,甲状腺手术同样如此。它可能存在的并发症包括继发性甲状腺功能减低、声音嘶哑、呛咳、抽搐、低钙等,严重的出血或神经损伤甚至可能导致窒息。此外,接受甲状腺手术的患者,人人都将要面临的问题是:终生服用甲状腺激素。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甚至是经济负担上,都是不小的一个负担。 前列腺癌同样如此,甚至面临着让男性更为尴尬的手术治疗,对社会角色造成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治疗后伴生的社会问题,成为了癌症康复者们面临的共性困扰:社会的有色眼镜对待。 癌症患者的社会歧视现象在不少媒体中都有报道过,它们集中体现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一个“癌症康复者”的头衔,就足以让不少用人单位在招聘时连简历都不看就将面试者拒之门外;而在感情生活中,“癌症康复者”的名头也成了考验一段感情是否牢固的试金石,不少悲剧由此发生。 “轻松癌”应该怎样对待?医学中有一个“万金油”绝招——随访观察   既然甲状腺癌及前列腺癌的过度诊断与治疗已经成为了一个我们正在面临的共性问题,我们应该怎样面对筛查与治疗的矛盾呢? 首先,不可因噎废食。防癌筛查是我们保持健康的最重要手段之一。只有面对病情,我们才可正确的处理病情。有了筛查,就会有甲状腺癌及前列腺癌的确诊,针对一纸癌症诊断书,我们应该怎样做呢? 针对这个问题,随访观察或许是最优解。2016年中国抗癌协会发布的《甲状腺微小乳头状癌诊断与治疗中国专家共识》或可能成为甲状腺结节的“诊疗宝典”。对于存在这些高危因素的甲状腺微小乳头状癌,均可以考虑进行手术治疗(即手术适应症): ● 青少年或童年时期颈部放射暴露史; ● 甲状腺癌家族史; ● 已确定或高度怀疑淋巴结转移甚至远端转移; ● 病灶有腺外侵犯(如侵犯喉返神经、气管、食管等); ● 病理学高危亚型(高细胞亚型、柱状细胞亚型、弥漫硬化型、实体/岛状型、嗜酸细胞亚型); ● 穿刺标本检测BRAF基因突变阳性; ● 癌灶短期内进行性增大(6个月增大超过3mm)。     而非这类情况的甲状腺癌,则可以考虑再行观察,直至出现上面这些危险情况因素。   前列腺癌同样可以通过增加筛查手段来避免过度治疗。来自瑞典卡罗林斯卡学院的一项研究就表明:磁共振成像(MRI)和靶向活检筛查结合的方式,可以将前列腺癌过度诊断减少一半。该结果也在欧洲泌尿外科协会大会上公布。   通过这种新方式,我们可以检测到同样多的具有临床意义的肿瘤,减少不必要的活检和低风险肿瘤的检出数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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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癌治愈性疗法:肝移植术治愈率高达70%,射频消融难以替代肝切除术

肝癌治愈性疗法:肝移植术治愈率高达70%,射频消融难以替代肝切除术

早期诊断出的肝细胞癌(HCC),可以成功接受肝切除术、肝移植或消融等“潜在治愈疗法”。“治愈”是指患有特定疾病的人群获得了与从未患过这种疾病的参考人群相同的预期寿命。通过统计模型,能够对三种潜在治愈疗法的实际治愈机会进行量化。 肝移植的优势是无可争议的,能提供高达75%的治愈机会[1]。然而,在像HCC这样的疾病中,由于成本、医疗设备限制和供体器官长期短缺,肝移植不能被认为是解决HCC这一巨大全球问题的实际解决方案。 另一方面,切除仅提供25%的治愈机会,很大部分原因是最初未被发现的肝内转移最终导致疾病复发[2]。然而,尽管有术后并发症和复发的风险,肝切除术仍被视为一线治疗。 局部消融治疗作为一种替代疗法已被越来越多的应用。消融对于小肿瘤(< 3cm)控制率高,并发症发生率低,这使得消融比切除更具成本效益。对于小肿瘤(< 3cm),前瞻性对照试验中的生存分析似乎与切除所获得的生存分析相似[3]。此外,肝功能障碍程度越高,接受切除术的机会越低,因此更适合消融治疗。在这方面,治疗选择通常基于Child-Pugh评分和ALBI评分。 近期来自利物浦大学的研究团队开发了一种模型计算器用来预测消融后的治愈率,该成果发表在British Journal of Cancer上[4]。此前该团队已经成功开发了肝移植与肝切除术的预测模型计算器[1,2]。 肝癌治愈模型计算器,仅限医学专业人士参考(文末附在线计算器网址) # 研究设计 研究者访问了5个中心接受射频消融(RFA)或微波消融(MWA)治疗的1571例HCC患者的数据,并使用灵活的参数建模来确定疗效分数。然后将分析结果与之前的研究结果相结合,以开发一个适用于所有接受治愈性疗法的肝细胞癌患者的计算器。 # 研究结果 研究人群由1571例来自东西方的5个中心接受RFA或MWA治疗的HCC患者组成。大多数患者接受射频消融治疗(86.2%)。只有少数接受MWA (13.8%)。几乎所有乙肝患者(98.3%)以及绝大多数丙肝患者(84.4%)在采用抗病毒治疗后被消融。 消融后的中位随访时间为4.7年,期间925例患者复发(58.9%),629例死亡(40.0%)。中位DFS为1.3年,中位OS为5.0年。 总治愈率为18.3%,代表预计消融患者不复发的生存期比例与一般人群的生存期相等(即达到“统计治愈”)。然而,HCC的治愈需要10年时间才能达到90%的确定性。在整个队列中,接受消融术的患者的平均寿命减少了17.2年。 # 消融术后治愈的决定因素 年龄、酒精和MWA对治愈效果无显著影响(p> 0.5)。另一方面,女性(p = 0.014),以及丙型肝炎(p = 0.033)和乙型肝炎(p = 0.043)血清阴性患者表现出更高的治愈率。随着ALBI分级和肿瘤负担的增加,治愈概率降低(p = 0.001)。早期hcc的消融治愈率为30.9%。 # 寿命损失年 为了充分了解预期寿命的损失,治愈概率需要与诊断时的年龄一起考虑。因此,老年患者的寿命损失年(YLLs)低于年轻患者(p = 0.001)。男性和女性有相似的YLLs (p = 0.144),因为女性较高的治愈比例被她们诊断时的年龄所抵消。>70岁患者的中位YLL为8.8年(IQR: 7.0-10.2),极早期患者的中位YLL为14.5年,HBV阴性患者的中位YLL为14.7年。 # 治愈概率的综合评价 多变量灵活参数生存回归保留了性别、诊断年份、丙型肝炎、ALBI分级、肿瘤大小和数量作为治愈的独立预测因素。估计的治愈概率如图所示。第25百分位对应的治愈分数为11.9%,第75百分位对应的值为26.0%。 非常早期疾病和ALBI 1级患者实现治愈的可能性最高,在最近的时代(自2014年以来)高达39.8%。此外,在女性患者和/或没有丙型肝炎感染的患者中,对于ALBI为2级和存在轻微肿瘤负荷增大的患者,也观察到治愈概率为>26%。 # 讨论 在HCC的治疗中,消融治疗要么作为手术的替代方案,要么作为肝移植的桥接疗法。目前的研究表明,在肿瘤最小、肝功能最好的HCC“理想候选者”中,RFA或MWA治疗的治愈率近40%,中位随访近4年的总生存率为50%。虽然治愈率令人鼓舞,但与HCC发展导致的生命损失相结合时却令人失望。本次研究中,潜在寿命损失年在肿瘤最大、肝功能最差的年轻患者中从17%上升到20%。因此,在指南的建议之外,消融的治愈概率非常低。 十多年来,关于消融或切除对不同的患者群体是最优的争论一直存在。对于那些非常早期的疾病,在成本效益方面,消融明显更胜一筹。然而,接受消融的患者中只有少数具有接受切除术或肝移植的资格。目前消融18.3%的治愈率估计似乎与以前的切除术后治愈率估计(约17%)相当。事实上,切除后治愈率的数据是基于60岁的队列,大多数是ALBI 1级的HBV,有单个结节,中位肿瘤大小为4.0 cm。将这些特征纳入本模型后,消融后的治愈估计为11.3%,估计YLLs为19.6。相反,将目前的病例组合特征应用于切除术后的先前建模,绝大多数患者将属于ERASL低风险复发类别,治愈概率为25.5%。 值得注意的是,消融后需要10年才能有90%的确定性声称HCC治愈,而切除后大约需要7.5年。在这两种情况下,治愈时间都比中位随访时间长,这表明手术或消融后复发的监测必须延长,因为这两种治疗方法都不能治愈潜在的肿瘤转移。从这个意义上说,肝移植是最佳解治疗方案。 而该研究团队之前的发现也证实了肝移植在三种治愈疗法中的优越性。高达75%的治愈率强调肝移植是HCC的真正治愈性疗法。肝移植可以将已经存在但无法检测到的转移性疾病移除。 总之,这篇研究对消融术治疗HCC进行了预测。结果强调,在指南的建议范围内,治愈的概率可达40%。在70岁以上的患者中YLL的量是最小的。本模型与肝切除和肝移植后的模型相结合,提供了一种综合治愈模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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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抗癌 | “治愈”还是“有效”,或者“临床缓解”?

“汇”抗癌 | “治愈”还是“有效”,或者“临床缓解”?

文章来源:基因药物汇   相信很多患者在阅读介绍抗癌药物的文章的过程中,都曾经看到过这些词汇:“治愈率”、“有效率”和“临床缓解率”。 “治愈率”这个词是大家最愿意看到的,毕竟是“治愈”嘛,彻底摆脱癌症困扰、恢复健康生活是每位癌症患者最大的愿望;“有效率”听起来也不错,毕竟大家吃药(或者注射药物)的目的就是治病,药物“有效”,那肯定是“药到病除”;而这个“临床缓解率”听起来就有些文绉绉的,好像不那么有效似的,说服力似乎欠了那么一些——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晚期癌症治疗,真的能谈“治愈”吗? 医学界对于“治愈”的定义是永久地终止某一特定的疾病。而“不可治愈”则表示不论该疾病已经缓解了多久,却总是存在着复发的机会,显然这才符合晚期癌症的特点。 而我们所说的“临床治愈”,其实也和大家期望中的“治愈”有着巨大的差别。癌症的临床治愈指患者接受治疗后体内检测不到肿瘤病灶,相关的标志物也降到正常,且最终没有死于这种癌症。但实际上,由于检测手段的限制,患者体内的癌细胞很可能并没有完全被消除,长期未复发也只是癌细胞的增殖或造成的损伤并未超过患者自身机体免疫能力的调节极限。患者本质上很可能仍是“荷瘤生存”,只是目前的技术水平检查不出来,而且复发率在随缓解时间降低而已。 从目前的临床共识来说,手术是唯一一种有可能根治癌症的治疗方案,且基本只有部分早期或中期的患者有希望通过手术及其它方案的配合来获得治愈。细胞免疫治疗是另一种被寄以希望的治愈性手段,但目前来说,癌症细胞免疫治疗的发展水平尚未达到满足这一期望的标准。 事实上,世界上超过90%的疾病都无法被治愈,且仅有的那5%~10%的可以治愈的疾病,大都是依靠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来“克服”的。这也是细胞免疫治疗之所以被寄以厚望的原因,感兴趣的患者可以特别关注一下细胞免疫治疗的临床试验项目报道。 美国医生特鲁多的墓志铭上篆刻了一句被医学界引为经典的话:“偶尔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疾病是常态,但治愈并不是。绝大多数患者只能在漫长的治疗中学会与疾病共存,将它对生活的影响降到最低。 至于一部分文章中使用的“治愈率”这一数值,从规范的角度来说需要通过接受治疗的患者存活率与未患病的对照组来对比取得。显然,各类抗癌药物的临床试验中并不会去专门设置对照组来计算这个指标,因此这种说法在抗癌药物的报道中是不够规范的(也是监管局不允许的),大家需要更深一层地理解作者希望传递的意思。 “有效率”和“临床缓解率”,究竟哪种说法是正确的? 我们通常说的“有效”,其实最标准的称呼方式是“临床缓解”。我们可以从词汇的意思上来理解一下,“有效”是从药物的角度出发进行的评价,而“缓解”则是基于患者角度做出的评估。 “临床缓解率”又包含了两种状态,即临床完全缓解和临床部分缓解。那么这些不同程度的“缓解”,究竟有什么差别呢? 用药物治疗癌症,患者怎样才算是“缓解”? 医学界对于癌症治疗的“缓解”,有数套比较完备的判定标准。打个比方,目前临床上比较常用的实体瘤疗效评价标准为RECIST标准,使用肿瘤病灶的最长径来替代面基评估病灶的一维体积,并根据治疗后目标病灶的最大经之和变化来评估疗效。 一般情况下所有可精确测量的病灶都被归为靶病灶,而一些不好测量的病灶,如最大经小于可测量大小(常规技术< 20 mm,螺旋CT< 10 mm)以及位于一些特殊部位、特殊状态的病灶,则属于不可测量的病灶,或称非靶病灶。 临床缓解包含了完全缓解和部分缓解,换句话说,患者所有靶病灶最大经之和缩小比例在30%或以上、甚至完全消失,且非靶病灶消失或维持稳定,也没有新的病灶产生,则可以被视为临床缓解,即“有效”。 这种“临床缓解”,意味着患者的癌症得到了比较显著的控制,因癌症而降低生活质量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回升,甚至可以在缓解期内摆脱疾病的困扰,比较健康地生活。 一朝“缓解”,就能一直“缓解”了吗? 临床缓解虽好,但比较让人遗憾的一点是,癌细胞太过“狡诈”,非常容易对各类药物产生耐药。 即使是一种曾经效果显著、让病灶体积显著缩小甚至消失不见的药物,在患者发生耐药之后,也会迅速地失去效果,肿瘤病灶再次开始生长。因此,如何应对癌细胞突变而导致的耐药,成为了延长癌症患者生存期的重点之一。 “缓解持续时间”指从患者第一次评估为临床缓解到第一次评估为疾病进展或因任何原因死亡的时间。这一指标能够比较直观地看出患者从某一治疗方案持续获益的时间,通常取其中位数,即按照数值从大到小排列的情况下,位于50%处的患者的缓解持续时间。 有些药物的缓解持续时间非常长,比如拉罗替尼的中位缓解持续时间能够超过35个月;但绝大多数的癌症治疗药物很难能够达到那么长的缓解持续时间,患者仍然需要依靠下一线的治疗方案再次获得临床缓解,从而维持较好的生存质量或生命。 当然,新药的研发一直是癌症研究的重中之重,大家可以持续关注我们的文章,获取最新药物研发资讯,了解正在招募患者的新药临床试验项目,通过一代又一代新药的治疗延长生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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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NTRK基因融合的癌症患者来说是个特大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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