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查出肝癌后做了消融手术，术后一个月恢复得特别好，能吃能喝

父亲查出肝癌后做了消融手术，术后一个月恢复得特别好，能吃能喝，走路也有劲儿，看着和正常人没两样，那段时间家里总飘着饭菜香，心里踏实得很。​ 后来开始做靶免治疗，用的双达，到现在已经七八次了。医生一直说要坚持，可他的身体却一次比一次弱。刚开始只是起疹子，后来变成皮癣，接着就总咳嗽，再后来全身长了疥疮，咳得更厉害，每次治疗完连路都走不动。​ 这阵子打完针，夜里又开始发烧，咳嗽整夜不停。去医院时，他还说腿有劲儿了，状态不错，没想到住了五天院，反倒感染了甲流。同病房的人都叹气，说怎么越治越差了。​ 问医生靶免的效果，病情进展如何，只得到一句 “不好说，说不准”，也不给任何建议。明里暗里说癌症更要命，其他问题都能缓，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怎么能缓得下心？​ 停了靶免怕肿瘤进展，继续治又看着他身体垮下去。站在病房窗前，看着外面飘的落叶，真不知道这一步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