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岁,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却已和肝癌周旋了 16 个月。这一路,做过两次消融,一次套扎,一次切除 —— 左肝已经切了,癌细胞却转移到右肝。才 40 天,又复发了。 甲胎蛋白从 175 涨到 1960,那张化验单捏在手里,沉甸甸的像块石头。明天要去做介入加靶免,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这条路走得太苦了,像光着脚踩在满是钉子的路上,每一步都扎得生疼。夜里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孩子均匀的呼吸声,想着老家的父母,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可疼到极致时,真怕撑不住。 不知道明天的治疗会带来什么,只求这疼能轻一点,寻道长安的路能好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