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初的一天,我们又踏进了医院的大门。前三次治疗效果一直不理想,甲胎蛋白始终降不下来。
这次托关系特意找了科室主任做的介入,候诊时看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相似的沉重,手心不由得攥出了汗。
介入治疗进行到一半,医生叫我过去,手术谈话间的门半掩着,医生说他现在这个情况不太好,应该是有“肺部转移” ,我脑袋 “嗡” 的一声就空了。明明一直在做治疗,介入、放疗、靶免从没断过,怎么还是没能拦住?
两天后,公公去做肺部 CT,结果摊在桌上时,窗外的阳光刚好照进来,却暖不透心里的凉 —— 左肺有转移 1.9 厘米的病灶,在片子上清晰得刺眼。
治疗方案不得不改了,原本的靶免换成二线靶免治疗方案。坐在病房的长椅上,看着输液管里的药缓缓滴落,心里又酸又涩,却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哪怕难一点,也得接着走下去。
希望接下来也能向寻道长安中一些效果很好的病友一样,能有一段平稳的时间,可以陪老爷子一起到处转转,他还没去看过天安门升国旗呢。